那细微的热量不知道怎么的就扩散到了脸颊,苏简安木木的半晌都还愣着。
“不用了。”苏简安晃了晃小腿,“她肯定跟我哥在一块呢,叫她上来她会恨死我的。我跟你一起下去。”
苏亦承说:“这个人不是出租车司机,他的车子是假的,车牌是伪造克long出租公司的,专门等你这种有胸无脑的上车。”
陆薄言危险的扔过来一句:“你敢改了试试看!”
江少恺摇下车窗:“陆少夫人,陆薄言居然舍得让你走路来上班?”
在哥大念书的时候,陆薄言也是个风云人物,毕业多年仍有教授记得他,她偶尔还能从教授或者同学口中听到他在这里念书时的点滴,所以总是莫名开心,江少恺说她留学后不知道是不是尸体见多了,像个神经病时不时就笑。
陆薄言牵着她往外走,苏简安多少有些意外警局以外的人,甚至是洛小夕这种和她有着革命感情的,都不愿意在她做完解剖后靠近她,或者是因为禁忌,或者是觉得她身上有味道,可是陆薄言……他真的不在意?
苏简安突然重心不稳,一脸撞到了陆薄言怀里。
又叫了好几次,她往被子里缩得愈深,还呢喃着发出含糊的抗议声,陆薄言捏住她的鼻子:“起床了。”
“这就嫌麻烦?”陆薄言哂笑了一声,“别人找我帮忙要付出的代价比这个大多了,最后还不一定见得到我。”
所以她在郊外的墓园里,在母亲的坟前,坐了整整一天一夜。
至于女孩们的哪句话是对的,只能靠她们去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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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喔。”洛小夕十分听话的把椅子拖回了办公桌前,坐下来,盯着苏亦承看。
他的声音里有浓浓的倦意,苏简安想算了,就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。
下楼梯的时候更糟糕,郊外下午下了场雨,楼梯湿湿滑滑的还很脏,有轻微洁癖的苏简安走得想哭。